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扎纸匠入仕:我靠扎小人权倾朝野全章节免费免费试读 赵德昭许不言林御史小说完结版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1:40:18    

第1章血染青石板刑场的青石板被晒得滚烫,许不言的膝盖却早已没了知觉。

他跪在县衙门前第三天了。粗布麻衣被汗水浸透又晒干,后背结出一层白花花的盐渍,

额头上磕出的血痂混着尘土,在烈日下泛出暗沉的红色。身后不远处,囚车的木栏杆里,

父母和妹妹小满蜷缩着,三天来只喝过一次浑浊的水。“让开!都给我让开!

”衙役的皮鞭抽在空气里,发出脆响。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,让出一条通路。许不言抬起头,

看见县令赵德昭穿着簇新的官服,在一众随从簇拥下走出县衙。

那身藏青色的官袍边角绣着精致的云纹,腰间玉带泛着莹润的光,与这刑场的肃杀格格不入。

“赵大人!”许不言嘶哑着嗓子扑过去,“求您开恩!我爹娘是冤枉的!

那纸扎颜色偏红是因为染料不够,不是故意诅咒啊!”赵德昭脚步一顿,

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,眼神像淬了冰。“刁民!还敢狡辩?”他冷笑一声,

“本官母亲出殡之日,你家扎的纸人纸马红得像嫁妆,乡民议论纷纷,都说本官不孝!

这不是诅咒是什么?”“是染料!真的是染料不够!!”许不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

“砰砰”作响,“小的愿以死谢罪,求大人放了我家人!”周围一片死寂。百姓们低着头,

没人敢出声。许不言能感觉到那些目光——同情的、畏惧的、麻木的,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。

他知道,赵德昭要的从来不是道歉,而是许家四口的命。三天前,赵母出殡,

许家世代做扎纸匠,承接了这场白事的纸活。可前几日暴雨冲毁了染料商的船,

红色染料缺货,父亲只能用剩下的桃红染料上色。谁知送殡路上,

有乡民嘀咕了句“这颜色倒像姑娘出嫁的嫁妆”,这话恰好传到赵德昭耳朵里。

这位靠攀附权贵才坐稳县令位置的父母官,最忌讳旁人说他不孝、说他处事不当。

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他转头就给许家扣上了“妖术诅咒”的罪名,连夜抄家抓人,定了死罪。
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。”赵德昭嫌恶地踢开许不言伸过来的手,“拖下去!午时三刻,

一并问斩!”“不要!”囚车里传来小满的哭喊,“哥哥救我!我不想死!

”许不言猛地抬头,看见两个衙役狞笑着走向囚车,其中一个伸手就要去拽小满的头发。

那是他才十岁的妹妹,昨天还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,此刻吓得脸色惨白,

死死抓住母亲的衣角。“放开她!”许不言像疯了一样扑过去,却被衙役一脚踹在胸口。

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,喉咙里涌上腥甜的血气。赵德昭理了理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

语气平淡却字字刺骨:“不仅要斩,**妹小满,按律当没入官署为婢。

”他特意停顿了一下,看着许不言瞬间煞白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放心,

本官会‘好好’照看她的。”周围响起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,却依旧没人敢站出来。

许不言趴在滚烫的青石板上,听着小满撕心裂肺的哭喊,听着父母绝望的咒骂,

听着赵德昭扬长而去的脚步声,还有……还有围观百姓们逐渐散去的嘈杂。没有人帮他们。

他像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蝼蚁,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要失去。意识模糊间,

他想起祖母临终前的话:“咱家扎纸匠的手艺,藏着祖宗的本事,不到生死关头,

千万别动那个箱子……”那个箱子。许不言猛地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

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,很快被蒸发得无影无踪。他还有最后一条路。

第2章祖传纸箱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,缓缓覆盖住县城。刑场周围的血迹被冲洗干净,

只剩下淡淡的腥气混杂在晚风里。许不言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,避开巡逻的衙役,

跌跌撞撞地跑向城西的棚户区。刘篾匠的铺子在巷子最深处,

昏黄的油灯在窗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“刘叔!刘叔开门!”他拍打着简陋的木门,

声音因急促的喘息而断断续续。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道缝,刘篾匠探出头,看见是他,

赶紧把他拉了进去。“小言?你怎么跑出来了?衙役说你……”“我逃出来的。

”许不言靠在墙上,大口喘着气,“刘叔,我祖母藏在你这儿的那个箱子,

能不能……”刘篾匠脸色一变,压低声音:“你要那个?你祖母临走前特意嘱咐,

那箱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!”“已经是万不得已了!”许不言抓住刘篾匠的胳膊,

眼睛里布满血丝,“我爹娘和小满明天就要被斩了!赵德昭那个狗官还要把小满卖去当官婢!

我没办法了!”刘篾匠看着他渗血的膝盖和额头的伤口,叹了口气。他沉默着走到铺子角落,

移开堆在地上的竹篾,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,从里面拖出一个半旧的樟木箱。箱子上了锁,

边角磨损得厉害,看得出有些年头了。“你祖母当年把箱子放我这儿,

说这是许家最后的念想。”刘篾匠把钥匙递给许不言,“她说箱子里的东西邪性,

能用手艺吃饭,就千万别碰里面的东西。”许不言颤抖着手打开锁。

箱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,上面放着几件叠得整齐的旧衣物,还有一些扎纸用的工具。

他伸手在箱底摸索,指尖触到一个硬纸筒。他把纸筒抽出来,打开一看,

里面卷着一张泛黄的符纸,上面用暗红色的颜料画着诡异的纹路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

符纸旁边,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纸人,做工粗糙,五官模糊,

却不知为何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“这是……”许不言愣住了。他从小跟着父亲学扎纸,

见过无数纸人纸马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。刘篾匠也凑过来看了一眼,

摇摇头:“你祖母没说里面是什么,只让我好生保管。小言,你可想好了,

这东西看着就不一般……”许不言握紧纸筒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他想起赵德昭轻蔑的眼神,想起小满恐惧的哭声,想起父母绝望的眼神,

想起刑场周围那些冷漠的面孔。“我想好了。”他把符纸和纸人小心地贴身藏好,

对着刘篾匠深深一揖,“刘叔,大恩不言谢。若我能活下去,定当报答。

”他转身消失在夜色里,背影单薄却异常坚定。刘篾匠看着他的背影,叹了口气,

默默把樟木箱放回原处。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住,整个县城陷入一片死寂。

第3章血符觉醒破庙里弥漫着霉味和尘土气息。许不言蜷缩在角落,

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,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血符。符纸上的纹路扭曲诡异,

像是某种从未见过的文字。暗红色的颜料摸上去有些粗糙,凑近闻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,

又像是陈旧的血腥味。旁边的小纸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五官模糊,

却莫名让人觉得它在盯着自己。“祖母,爹,娘……”许不言喃喃自语,声音哽咽,

“我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救你们,但我真的没办法了。赵德昭那个狗官草菅人命,

老天爷要是有眼,就该让他遭报应!”他想起祖母生前偶尔提起的话。

说许家祖上不只是普通的扎纸匠,还懂一些“特殊”的手艺,只是年代久远,

很多东西都失传了。祖母总说那些手艺太邪性,会折损阳寿,不让儿孙触碰,

只把这个箱子传了下来。“邪性就邪性吧。”许不言抹了把眼泪,眼神变得决绝,

“只要能救我家人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他按照村里祭拜鬼神的方式,

找了些干树枝堆在地上,又从怀里掏出最后半块干粮,掰碎了放在前面,算是祭品。

然后他跪在地上,学着大人的样子焚香——虽然他没有香,只能用几根细柴代替。

“祖宗在上,若许家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,就请显灵吧!”许不言对着血符和纸人重重磕头,

“求您让赵德昭那个狗官说实话,求您还我家人清白!只要能做到,

我许不言愿付出任何代价!”话音刚落,那张血符突然微微发烫。许不言惊讶地抬头,

只见符纸上的暗红色纹路仿佛活了过来,开始缓缓发光。淡红色的光晕越来越亮,

笼罩住整个破庙角落。与此同时,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,不是从耳朵听到,

而是直接在意识中响起:【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,

符合绑定条件……】【谎言成真系统正在激活……】【能量检测中……初始能量过低,

仅支持基础功能……】【绑定成功。宿主:许不言。当前能量:10/100。

】许不言惊呆了,张着嘴说不出话来。系统?这是什么东西?是祖母说的特殊手艺?

还是……真的有鬼神显灵?没等他反应过来,

那个声音再次响起:【检测到媒介(简易纸人),可进行基础谎言投射。请宿主选择目标,

并输入谎言内容。注:谎言需与目标相关,能量消耗根据谎言强度而定。

】许不言的目光落在那个小纸人身上。他突然明白了什么,心脏“砰砰”狂跳起来。

他颤抖着手拿起纸人,又想起赵德昭那张虚伪狠辣的脸。“目标……赵德昭。

”他试探着在心里默念。【目标已锁定:赵德昭(县令)。请输入谎言内容。

】许不言深吸一口气,握紧纸人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:“你昨夜梦中亲口承认,

为了掩盖母亲葬礼上的流言,故意构陷许家,罗织罪名杀人灭口。”【谎言内容确认。

消耗能量:5点。当前能量:5/100。

】【谎言投射中……效果将在目标意识薄弱时触发。】随着系统提示音落下,

血符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,最终恢复成普通符纸的样子。脑海里的声音也消失了,

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许不言愣在原地,心脏还在狂跳。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?

那个所谓的系统,真的能让赵德昭说出实话吗?他看了看窗外,天色已经蒙蒙亮。

再过几个时辰,就是午时三刻,就是家人的死期。“不管是不是真的,我都只能信了。

”许不言把血符和纸人小心收好,紧紧攥在手心,“赵德昭,你欠我们家的,该还了!

”第4章公堂异变县衙大堂庄严肃穆。赵德昭坐在公案后,穿着崭新的官服,面色威严。

堂下两侧站着衙役,手里的水火棍敲在地上,发出整齐的“咚咚”声,震慑人心。

今天是许家案的终审,也是赵德昭特意安排的“杀鸡儆猴”的日子。他要让全县百姓都看看,

敢对官家不敬、敢用妖术诅咒的人,是什么下场。“带犯人!”赵德昭一拍惊堂木,

声音洪亮。许父许母和小满被衙役押着走上堂来,三人衣衫褴褛,面带憔悴,

却依旧挺直着脊梁。小满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,大眼睛里满是恐惧,却强忍着没哭出来。

“许老实,你可知罪?”赵德昭看着许父,语气冰冷。许父抬起头,目光坚定:“草民不知。

草民只是按约完成纸扎活计,所谓‘妖术诅咒’纯属诬陷!赵大人,

你因几句流言就罗织罪名,草菅人命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“大胆!

”赵德昭猛地拍响惊堂木,“死到临头还敢狡辩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想抵赖?

”他转向旁边的几个“证人”,“你们再说一遍,当时看到了什么?

”那几个乡民战战兢兢地站出来,眼神闪烁:“回……回大人,

我们确实看到许家扎的纸人颜色鲜红,不像丧仪,倒像是……倒像是嫁妆……”“听到了吗?

”赵德昭冷笑,“人证在此,你还敢说没有诅咒本官?”“他们是被你逼的!

”许母忍不住喊道,“你怕别人说你不孝,就拿我们家开刀!赵德昭,

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“放肆!”赵德昭脸色一沉,“看来不动大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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